吾之由来归去
 
  吾乃田野之子。祖辈事躬农桑,躬耕于中山。至戊午年庚申月,严父慈母诞下一儿,两年后又育有一女。此儿幼少体弱多病,两岁蹒跚,三岁起步,殆至四岁始能多言,五岁上忽有一日,乃隆冬之时,随母至田间,捡一红萝卜食之。此物真病引,未至归家,始乃腹痛不止。此后,四处访医求治,始不得愈。后,父母伯叔携吾至北京之人民医院医治,未愈。乃至返家医治,终未果。当时,已骨瘦如柴,终日不得食。此时亦家徒四壁,日无一餐之炊。不得已,父母含泪商议,欲忍痛放置村外河边,听其生灭由天。吾祖母闻之,泣曰:“吾儿不得与外,即不得愈,亦终于家中。”后,吾父母及祖母日夕呵护,以秫米粥养之。盖因天无绝人之路,上天有好生之德,体恤父母亲人一片殷殷心血,或吾该有此劫,此后日见起色。越数月,终愈。呜呼!生吾者父母、养吾者父母,以其真真无私之心又育吾!人之初、始乃弱,有生养、可得强!念之先前,思之往后。能不惕厉身行?!此乃念孝!

  故此,五岁病后,不言不行,迨至六岁后又有言行,然身体羸弱。冲龄之伴、总角之好颇多怜爱。自出世至少年多有病魇,乃至同龄俱已入学,吾仍不得进,每日却用有药石。父母怜吾,虽屡屡求去,却拒之。终一日,吾自在游玩,随玩伴入学堂求课。师问吾姓名,吾只知吾姓不知吾名,以父名名之。越四日,师至吾家,问乃父,曰:“尔子已学,却不知其名,奈何?”父曰:“吾儿年少体弱,无学,终日自在玩乐矣!”师曰:“否,已以汝名学之,故吾来问之。”父喊吾来问,吾言之已学数日。父问吾,曰:“儿多病,能持学否?不如归家,随便玩耍,当完好后学之,可也?”吾言曰:“吾可学,终日在家,无聊。”父曰:“既如此,可学,不得劳心劳力,随便汝,只当玩耍。”父乃告知学名,吾始学也。然,病魇难去,终日用针吃药,师怜吾,多呵护。因终日用针,师以软垫垫吾座凳,又自筹营养食物待吾,学业又多私下呵护。然,终因体弱,不得继续学业,多中断。不得已,终又重学。自此,吾学业始继,不再断。初,以年头名耀于四邻乡间,后学业多优,每每得奖,父母亦欣慰。自此,只至大学,名显于择辈乡社。然,高三初始,吾祖母仙逝,吾痛哭不已,祖母之疼爱音容、怜爱呵护已成永远怀念。其终未等吾登上大学之堂,其在世之时,常云:“汝不易,应好学以上大学,成吾家之好男儿!吾家多贫,汝父母叔伯、兄弟姐妹多无学,汝不得负众望,后应勤勉励,以有为,不费汝艰辛光华!”呜呼!祖母在天,音容宛在;关爱长存,松鹤有年!

  吾以多病之身起于乡间,至高中,始完全。食无厌、性多谦,冬炼寒、夏炼伏;多运动,勤读书。后至大学,晨起五更书,暮落三更眠。思无暇、行无疆,多惕厉,吾自省吾身。学之无涯,然事理之明晰者少。故,大学四年,吾以庞杂之学开拓吾之思维,以专业之学锻炼吾之根基。以“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”培养心性;以“地势坤,君子以厚德载物”磨练性情。吾量己者之可量,适己者之可适!以“立德、立言、立行”要求己身,以“笑看人生五百年,碧水朝花浅流香”看待人生。

  幼而弱、长而盛、老而衰,此人生三段!譬如,幼如麋鹿、长如猛虎、老如圈猪!其人何不适时而发,立世行为?!

  斯人在世,天马行空,白驹一隙!秉浩瀚之激情惊拍岸,持明达之性情飞霞客。俯去者之可俯,追来者之可追!夫者,生于天地之间,譬如日月经天、江河行地!夫者,归于天地之间,譬如日月垂落、江河逝尽!从来处来,归去处去!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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